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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7)  (第13/13页)
在七年前开始,就由「处」    降级成了「室」、从「室」    成了「课」、又从「课」    一落千丈成为保卫处下辖的一个「股」,这中间没人跟我说清楚过;我倒也    没问过徐远、沉量才、夏雪平,而向其他的人问起的时候,他们不是告诉我「不    清楚、不知道」,就是跟我打哈哈、扯一些无关痛痒的低俗笑话讲给我听。    在查封「喜无岸」    那天,我和廖韬独自在冲锋车裡待着的时候,我问过他,他含煳其辞地告诉    了我一句「我那年才十八」,之后便不在接茬;我总觉得廖韬知道些什么,但他    不愿意说。    人家不愿意说的东西,我也没那么厚的脸皮追着人问。    风纪股现在的存在,完全是类似于或者那些古书裡的「    郑人」、「杞人」    一样的存在,在具有一定的被固化歧视的情况下,又被人编进笑话裡。    平时我就总听到组裡的师兄们讲成人笑话的时候,用「风纪股老丁」、「风    纪股阳仔」、「风纪股晓妍」    来作为笑话裡的人称代词,这样对于在局裡混久了的老油条们而言,似乎可    以起到一定的加强笑料的作用;但每次我都不会跟着笑,我不认识他们口中    的「老丁」、「阳仔」、「晓妍」    是谁,因此我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不该笑,第二,我真不觉得他们讲的那    些黄色笑话好笑到哪去。    上了楼,问了两遍路,我才找到了风纪股的办公室门——对面和隔壁,居然    是废置已久的储物间。    敲了敲门,裡面没人答话,一拧门把手,竟然是锁的。    这可糟了,我过来就是为了找他们要那些从「喜无岸」    会所的里蒐集到的资料的,他们关门这可如何是好。    正着急呢,眼看再这个办公室门往前两米多的地方,有一张被人踩了好几个    鞋印的A4纸,上面还贴着两条早就沾满了灰尘的胶带。    我走上前,拾起了那张纸,翻过来一看,上面用着极其秀气的字写道:「老    丁脚崴了,我和阳仔去医院照顾他。谁要是好心帮忙跟徐局、沉副局带个病假。    另:有东西要送到办公室的,先寄存在档桉股。9月23日。」    好么,今天月2日,这是9月23号的留言条,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来    上班。    脚崴了是什么很严重的损伤么?更何况这个写留言的人说,他和阳仔去照顾    老丁了,那风纪股其他人哪去了?怎么都没来上班?怪不得风纪股还有个外号:    市局的丧家犬——散漫成这个样子,也真就别怪别人不待见。    仔细一算,我去参与查封「喜无岸」    的时候,风纪股就已经没上班,那么这么说来,「喜无岸」    的资料,应该还在档桉股放着。    我又转身去了档桉股。    档桉股的工作效率就高多了,明明这些资料还不归他们管,他们就已经把所    有查抄出来的东西分了类,贴了标籤。    「不好意思,郑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些资料裡有没有跟‘慈靖医疗中心’有    关係的。」    郑姐笑了笑,「用不着客气,你等一下……」    于是,郑姐便从一个盒子裡找出了三张光碟:「就这三张。收缴上来的时候    ,这三张碟片被放在同一个档桉袋裡。目前刚分类出来,还没有人看……能是什    么呢?总不能是那些被拐卖和诱骗来的妓女的体检录像吧?」    我看着郑姐笑了笑,接着问她帮我开了档桉股旁边的多媒体阅览室,借了台    电脑。    我把碟片放进光驱裡,点开了播放器一看,差点没把我血管气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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