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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丈夫是极道首领这回事 (第3/4页)
自己只是开玩笑,然后拎起提包,转身就走。
佐野万次郎拉住了你的手臂,问之后怎么联系到你。
你笑着回答他:“你不是没有手机吗?那就用信联络吧。”
这只是一句用来讽刺的客套话,你也并没有真的想和他信件联络的想法。和介绍他的朋友提起这天的相亲时,你没有明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委婉地说如果对方还想继续见面,你也不介意。
不过,比你的相亲更劲爆的,还是你们约见的当晚,同个商场的二楼男厕被清洁工发现一具死尸这个新闻。
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朋友,在接下来的几天,嘴里聊的都是社会新闻,说的都是世风日下,而非那场不值一提的相亲。
所以后来,当你收到一封没有寄件人的信,里面附有几张纸币和一张字写得歪歪扭扭的信时,你回忆了好久,才想起了那个被你认定想吃软饭的家伙。
你的家里没有别人,但你的脸还是腾一下红了,想起自己那么刻薄地羞辱对方,你就觉得充满了歉意。
之后他再通过朋友联系到你,问你愿不愿意再见一面时,出于愧疚,你很快答应了。
到达约定的地点外,你一下认出了被一群黑西装男围在中间的佐野万次郎。那时的你以为,这个家伙时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所以虽然很害怕,还是装作自然地走了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等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儿!”
他和围着他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那些男人向你俩靠拢,你抓紧了佐野万次郎的衣服,做好带着他逃跑的准备,可不知为何,他们又放下了那种令人紧张害怕的氛围,一个个离开了现场。
你松了口气,被你挽着的佐野万次郎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寄去的钱不够吗?”他问。
“你怎么还记得这事?”你以为他是故意提起这茬,让你难堪,一下有些发蔫,颤抖的手捂住脸颊,“够了、太够了,所以你多付的钱我要还给你。”
他看着你,黑色的瞳孔有些阴恻恻的:“不用,一点小钱罢了。”
“不行,”你拿出和朋友们相处时的耍赖手段,拖着他向不远处的甜品店走,“随便收下那么多钱,我会良心不安。”
“如果你非不接受的话,我只能拿你的钱请你吃东西吃回来了。”
佐野万次郎没有拒绝你。
现在想想,每次和佐野万次郎碰面,碰面的地点附近就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谋杀,帮派冲突,意外事故。这是他,也是上天给你委婉的提醒,只是当时的你太蠢,什么都没看明白。
后来你和他的交往很普通,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碰面、吃东西、碰面、吃东西。你带他去过自己喜欢的甜品店、拉面店、烤rou店,也带他去过朋友的野餐、派对和婚礼。
比起来情侣,你们更像朋友,也没有谁标志性地告白,正确划分你们的关系。
曾经面对你一言不发只会冷冷盯着你的男人慢慢卸下了高岭之花的外壳,转化成另一副需要人贴身照顾、最好寸步不离的黏人巨婴。
不会随身携带钱包和手机,总是需要付钱的时候才迟钝地“啊”一声,无助地看向你;如果没有别人在,可以一个人一个姿势坐在那发很久的呆,连自己发型乱了也不知道;不会自己做饭也不会自己洗衣服,甚至不懂带铝箔纸的包装不能直接放进微博里。
在最好朋友的婚礼上,终于结束了伴娘任务的你疲惫地端着空盘子走向自助餐区,看到了你孤零零一个人,吃蛋糕吃得脸上、西装领子都是的唯一男性朋友。
“怎么吃成这样?”你抬手抹掉他嘴边的奶油,蹭在自己的餐巾上,“回家自己洗不掉可别半夜打电话给我,我不会接的。”
佐野万次郎看着你,他本就比你高不了多少,现下你穿着低跟的皮鞋,几乎能和他平视。
你看着他盘子里残留的食物,再一次嘱咐他不能只吃甜食,会营养不均衡。然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说了你也不会听。”
“我问了新郎供应蛋糕的牌子,你这么喜欢的话,周末一起去吃吧。”你边说,边向自己想吃的东西方向移动。
但很突然的,在你极具生活化的唠叨里,佐野万次郎拉住了你的手腕。
“……结婚。”他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你没听清楚,疑惑地望向他黑漆漆的眼睛。
更大力地攥紧你,佐野万次郎重复了一遍:
“可以和我结婚吗?”
你到现在也弄不懂,佐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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