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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台一粒灰  (第4/10页)
,但仔仔细细绣有精致花纹的布匹,袁基就站在柜台前看向你。    最后你抱了一匹雪色白底的素布对他笑,他也回你笑,结果余光看到姜氏女公子也对他笑得意味深长,还凑近耳朵故意揶揄:“还记得请我做婚服。”    袁基心虚地想反驳不是她想的那样,但张张嘴又只能说出:“嗯……”。    成亲吗,好像一开始没有想要这么多。    你抱着布匹来到柜台,姜氏女公子撑着手对你笑,“袁公子对我有恩,这匹就送给你们了。”    你看了一眼袁基,跟着他一起道了谢就出了门。    “其实我是觉得这匹布很适合你。”你把布匹推到他怀里。    “纯白色?”袁基有些惊讶。    “不是纯白色,看这里,茕茕白兔。”    袁基看着绣有兔子的花纹哑然失笑:“你觉得我像兔子?”    “是啊,耳上翘起的两角发梢很像垂耳,还有无辜但又血红的眼睛,像兔子。”    袁基笑得眯起眼,蛇形耳饰随着身体抖动在黄昏的余晖下闪着光。    “有那么好笑?”    “有……哈哈哈哈。”    你继续说下去:“不过这匹只能做中衣,袁氏长公子还是不要被人发现是兔子比较好。披一个深潭莫测的外衫,再藏一个苦底的灰色小衣。”    说完你才发现袁基站在刚才的地方,没跟上你的脚步,你快步向他走去,牵着发愣的他再向前走,你的脚步轻得像一叶风筝,而他重得像一方磐石。    十指相牵,就是那风筝引线缠在磐石之上。力量极轻,但磐石脚下的土却开始松动。    “对了,”刚才织坊里的女公子对你说了什么?你唰的一下就脸红了。”    “啊?殿下看错了。”    “没有错,真的,唰得一下红透,啊对,就像现在这样。”    袁基别开脸,你就追过去看,惹得他只好用怀里的布匹把脸挡住。    越是这样你越是好奇,你扯着布匹追问,“说了什么啊?”    结果一抬头迎上通红的脸,他眼神直直地看你,平时隐忍的爱意呼之欲出,突然让你也情怯了起来,你侧过身子和他并肩,“那不说算了。”    袁基抬起和你同侧的手,张开手心对你,你也就心领神会地又牵住,一起回了绣衣楼。    晚间袁基在客房将要休息,叫住了要回房的随身侍从,“小若。”    “哎,长公子你说。”    “如果女子主动牵男子的手,代表她是心悦这男子吗?”    小若没想到长公子会问出这种问题,好笑极了:“噗,当然了,长公子怎么不会懂,况且女子平时都会更矜持些,主动牵手肯定是欢喜爱慕啦。”    “但她不是寻常女子。”    “哦?把长公子勾得魂飞魄散的当然不是寻常女子。”    “小若!”    “嘿嘿,不说啦。”小若笑着出了门。    袁基倒在床榻上盯着屋顶,是啊,怎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那晚袁基第一次失眠了,在黑暗中磨搓手指,回想起当年那个丢了柰的梦,直到天明破晓。    清晨吃完早膳,袁基被叫回汝南,侍从在备车时,袁基发现那记忆中戴着圆木尖嘴面具的老者,就在街对岸。    你看袁基盯着那老者发愣,“你认得他?”    “不……不认得。”    “他可对殿下说过什么?”    “没有。”    “应该是乞者,在下给赠些银两便好。”袁基向老者走去,眼前确实是那少年时遇到的老者,竟然还是那身布衣,他感觉自己仿佛随着前进的步伐,身子也越变越小,回到那一年的身形,捡起了老者当年那一句“可惜”。    “你还是爱上了她。”走近后老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等你也走过来,问失神的袁基怎么了,他摇摇头没有答话。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殿下相信谶纬吗?”    “不信,或者说不是不信谶纬,而是不信人心,求谶纬的都是有权有財的人,哪有人愿意对我们说真话,说坏,是为了多讨些银两,说好,也是为了讨我们开心多给些赏赐。”你想起前些日翻过小鸦手里相面的闲书,“不过相书上讲你眼下痣是会为了爱人落泪呢,哈哈。”    本想开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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