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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都多了,又是谁少了什么(微h微细 rutou) (第3/3页)
流氓死前要见母亲,大家都以为他要对母亲忏悔,没想到是报复。他把母亲的rutou啃下来,说母亲没教好,让他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五五就是在啃噬,岑典那块睡衣的衣料湿透了。
有些疼,但岑典推不开他,他流氓的样子,让她满脑子全是那个故事。
“叶戴丰,什么仇什么怨?”
她用力说疼,可是五五没反应,她去揪五五耳朵。
他嘴上变本加厉。
耳朵是指示器?左调变大,右调变小?
还受着伤着呢,现在被色心裹挟,什么奶都敢吃。
左边吃完摩挲着换成右边。
与左边一样的炙热,左手还像猫儿踩奶似覆上左边rufang。
该说不说,是她遇过最特别的。
一揉一揉,很柔软,最近被他爹揉大了不少,便宜他父子俩。
许久,岑典生气了,怀疑他是不是真昏了。
没完了。
“你叫我妈没错,但我不是亲妈,你亲妈早死了,你也许含错。”
岑典摸五五头,一下一下,宛若他舔吸一下一下。
两个节奏,谱一个曲。
五五缓缓松口,上半身失力直直倒回枕头上,留给岑典一胸口口水渍。
就那两块深色,围绕两个点绽放,隐隐约约透出樱红。
松口的时机找的也准,在她发火与不发火的边缘偏左一点点。
看向五五,昏着呢,头皮扯住眼皮翻着白眼。
不雅,醒的人不会让自己做。
而且听见“你妈死了”没反应,不是孬的就是昏的。
五五不孬。
看来没骗她。岑典点点头,但立马撅起嘴角,觉得不满意。
既然如此,她找谁收钱去?
小流氓,这么小就学会白嫖。
再次盖好五五被子,岑典突然违心表扬说,“很舒服,小小年纪很会嘛。”
她想明白了,万一他醒着,能听到这话,会高兴。
她知道,五五记仇得很。
记仇的人,也记得别人的夸赞。一个屋檐下的人,何必搞无视那套?
轻拍着他身上的被子,给他唱起lullaby(摇篮曲)。
?“Don’t you see the evening star appearing~ how fast the minutes fly away and every minute colder~”?(夜深了,星星眨眼睛;时光飞逝,温暖也消逝~)
男孩的性经历鼓励为主,就算是第二次吸女人的rutou,第一次是吸他亲妈的。
这样他们才能‘茁壮成长’。
不过是不是第二次呢?应该是,五五身边没见过女孩。
她为别人当了垫脚石,不知日后哪个女孩会落到这份好。
你们还有第三次、第四次……
拍拍手,岑典不知如何处理体温计里的水银,只用厚纱布盖着,明早叫人来清理。
走出去,轻轻关上门,像是来时那样。
房间里多了一滩碘渍,一处水银,岑典胸口多了一块口水。
都多了,又是谁少了什么?
夜深了,外头有风声,有狗叫,像是有两只,园丁在赶,钩叉戗地。
岑典转头,下楼梯的步子慢了又慢。
五五有没有在她离开后悄悄睁眼,岑典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也是悄悄来的,如果有人问她晚上去做什么了,她会回答,
做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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