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cao蛋的暗杀世界(男女通吃)_委托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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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托人 (第1/2页)

    

委托人



    卢米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透过那层半透明的呼吸面罩,落在了阿纳托利的嘴唇上。他似乎是在确认,阿纳托利是否真的遵守了他那个“别带上酒气”的无理要求。

    阿纳托利甚至能想象得到,卢米此刻的大脑里,正在运行着一个极其复杂的程序。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可能已经变成了一对高精度的气体色谱分析仪,正在分析着阿纳托利呼出的每一立方厘米空气中的化学成分。

    酒精、尼古丁、薄荷醇、甚至是阿纳托利自身荷尔蒙的味道……所有的数据都会被他那颗天才的大脑进行分类、整理、建模,最终得出一个“污染等级”的结论。

    这种被人当成实验样本一样分析的感觉,换做任何人都会感到极度的不适和愤怒。但阿纳托利却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他甚至还故意对着卢米,缓缓地、无声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里,带着伏特加残留的、极其微弱的醇香,以及薄荷糖那清凉而霸道的味道。

    这是一个小小的、恶劣的“挑衅”。

    卢米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似乎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收缩了一下。过了几秒钟,他才用他那毫无起伏的、如同AI合成般的声音,给出了他的“分析报告”。

    “口腔内残留乙醇浓度低于0.01%。薄荷醇浓度过高,可能会对后续的嗅觉追踪造成轻微干扰。综合评估:可接受。”

    “那真是太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了,卢米。”阿纳托利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觉得卢米有时候简直可爱得像个小动物,一只对世界充满了警惕和戒备的、浑身长满了尖刺的白色小刺猬。而他,就是那个唯一知道该从哪个角度下手,才不会被扎到的饲养员。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阿纳托利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声音重新变得严肃起来,“委托人是谁?”

    卢米这次没有再拖延。他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戴着三层白色的、薄如蝉翼的无菌手套,纤细得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轻轻地在自己手腕处的一个装置上点了一下。

    一道淡蓝色的、由无数微小数据流组成的全息投影,瞬间从那个装置上投射出来,悬浮在了两人之间的空气中。

    全息投影上,没有出现任何具体的人名或组织名称。只有一个极其简洁、但又充满了压迫感的徽章。

    那是一只雄鹰,抓着一个地球的图案。徽章的下方,是一行同样简洁的文字。

    【弗吉尼亚州,兰利】

    阿纳托利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虽然投影上没有明说,但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对国际政治和情报界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徽章和这个地名代表着什么。

    中央情报局。

    美利坚合众国的“隐形帝国”。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了阿纳托利的预料。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俄罗斯的某个寡头,因为商业利益而想要除掉海基宁;或许是芬兰国内的某个政敌,想要在选举前清除障碍;甚至可能是某个与海基宁有染的、背景复杂的女人,因爱生恨。

    但他唯独没有想到,委托人,竟然会是美国人。

    这让整个任务的性质,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不再是一次简单的“商业暗杀”,而是一次赤裸裸的、牵扯到大国博弈的“政治谋杀”。

    “美国人?”阿纳托利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冰冷的寒意,“为什么?芬兰是美国的盟友。海基宁虽然对俄罗斯强硬,但他也一向主张芬兰在军事上与北约保持距离,维持中立。他死了,对美国人有什么好处?”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如同S.W.总部那台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无数的情报、数据、地缘政治关系图,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数据不足,无法进行精确推演。”卢米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漠,仿佛在讨论的不是一个足以引发国际纠纷的惊天阴谋,而是一道普通的数学题,“根据委托方提供的、经过加密和部分删减的碎片化信息,可以进行初步的逻辑推断。”

    卢米伸出他那戴着三层手套的、纤细的手指,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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