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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君子非君 (第1/2页)
殷受舌尖一挑,维系珠串的绳扣松开了。 饱满圆润的红玉髓珠立刻落在她的掌心。 物随主人,长年累月紧贴着肌肤,也浸润了主人的气质。 每颗珠子中都流转着一种近乎活物般、温腻内敛的光泽。 殷受指尖轻捻它们:“孤记得她,她很安静,很漂亮。” 她顿了顿:“父皇经常说,跟她比起来,孤的母后就是只很吵的蠢鸭子。” 接下来,她仰起头,伸长脖子,用脸颊摩梭珠串,手慢慢抚到脖颈,珠子先是滚过她凹陷的锁骨,又越过丰满的,顶端缀着诱人樱桃的雪丘,在峰顶短暂搓揉停留后,又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下,在深凹的肚脐边缘打了个璇,最终目的地是植被茂密的神秘幽谷…… 殷启陡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气几乎要折断她的骨头。 “适可而止吧。” …… 比干在群臣怂恿下,沉着脸踏入了内宫禁苑。 他身后跟着四方诸侯之长,沿路侍卫不敢阻拦。 一行人刚穿过禁苑宫门,就听见前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个湿漉漉的人,怒气冲冲撞开门,向外奔来! 那人正是殷启! 他脸色铁青,鬓发微乱,朝服紧贴在身上,无意中勾出浑身绷紧的肌rou。 同样湿透的靴子则在身后印下一串水痕。 发生什么事了?他为何这样狼狈? 王叔和诸侯长们已经惊呆了。 “启王殿下?” 殷启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与他们任何人打招呼。 而是擦肩而过,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朝着宫外方向冲去。 留下身后一片面面相觑,进退不得。 而内殿大厅中,女君已穿戴整齐,一袭朝服堆雪绣金,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 她的长发还是湿的。 几名垂首敛目的侍女或站或跪,正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布巾为她擦拭水汽。 见众诸侯无召而进,她也不恼:“诸卿若有要事,就在外奏明吧。” …… 入夜,微王府中。 殷启把自己关在书房喝酒。 烈酒入喉,怒火更炽。 他甩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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