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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聽見他在說對不起」 (第2/2页)
r> 我接過那片藥,看了一眼,又放下。 「……不用了。懷上就懷上吧。」 我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淡淡地說。 「反正……也只有你會對我下種。」 他沒回話,只是眼神一下變得很複雜。 醫生說暈厥後需要好好休息幾天,不能太勞累,不能熬夜,不能受刺激。於是我就在熟悉的房間裡養著傷。浴室的燈沒開,窗簾也沒拉。我窩在主人的床上,穿著他套給我的棉T恤,空氣裡還有洗衣精和他身上的氣味。 他倒是沒像平常那樣命令我做事。只是會幫我擦藥,煮些簡單的稀飯、煮蛋給我吃,然後坐在床邊陪我,像個溫柔過了頭的戀人。 過了兩天,他終於問了那句我一直等著的話。 「要不要,就到這裡為止?」 我偏頭看他。 「哪裡?」 「我們這樣的關係。」 他的語氣不是命令,也不是試探,是很難得的認真。 「我沒有不喜歡。」他繼續說,「甚至說實話,我也很享受這樣的妳。」 「但我不知道妳到底是在……喜歡我,還是只是好奇這種關係。」 空氣忽然沉下來,像他話裡藏著重量。我沒有馬上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確實是好奇開始的。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到什麼程度。想體驗那種被命令、被看見的羞恥。 但每一次結束之後,我更期待的,總是下一次他會對我說什麼,做什麼。他的稱讚,他的懲罰,他偶爾那一點點的溫柔都讓我比單純的性慾還更難戒掉。 我們之間,像是靠著這些關係,才終於找到一種方式靠近彼此。 我看著他,輕聲問: 「你覺得我是不是很變態?」 他沒說話,只伸手摸了摸我額前的碎髮,語氣低低的: 「是很可愛的變態。」 我彎了彎嘴角,呼吸有點亂。 過了一會兒,我坐直了身體,小聲說: 「我還是……想要那條項圈。」 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肯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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