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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情蛊手札溺欢》 (第2/7页)
根便随着她裙摆摇曳的节奏... 渗出混着药液的, 血露珠。 三更的梆子刚响过,宁宁的银甲套就拨开了我溃烂的唇。 "舌头翘起来。"她指尖弹了弹横贯舌根的钢针,震得我整个颅腔嗡嗡作响,"主上夸过你这里..."突然拽动针尾金丝,"比阴蒂..." "更会发抖。" 我被迫伸出钉着钢针的舌头,涎水混着血丝垂落,在青玉砖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宁宁却忽然俯身,用银甲套夹住我肿胀的阴蒂——那上面还穿着今晨那根未取下的银链。 "叮铃——" 链尾的铃铛随着她拨弄发出脆响。我浑身痉挛,可被钢针固定的舌头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幼兽般的呜咽。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与腿间失控溢出的蜜液融成一片。 "哈...哈啊......"破碎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像漏了气的风箱。 宁宁忽然将两根金丝缠在一起——连着舌根的与系在阴蒂上的。她轻轻一扯,我整具身体立刻弓成诡异的弧度,舌尖与腿心同时渗出黏液。 "主上说..."她俯身舔去我眼角的泪,"你这两处..."银甲套同时拨弄钢针与银链,"是用同一种..." "yinrou长的。" 鎏金烛台突然爆了个灯花。宁宁就着这光亮,将我从地上拽起。金丝另一头系在床柱上,我像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般展开四肢。她慢条斯理地解开罗裙,露出大腿内侧新鲜的鞭痕——是今晨魔尊罚她时留下的。 "疼吗?"她突然掐住我阴蒂上的银链,"师姐比你..."猛地一拽,"疼十倍呢......" 我崩溃地摇头,舌根钢针刮破口腔内壁,血水淅淅沥沥滴在她脚背。宁宁却笑了,将染血的脚踩在我痉挛的小腹上:"浴佛节前夜..."银甲套拧动阴蒂银链,"主上要我们..." "用这两根线..." "共演一曲《霓裳》。" 当五更的鼓声传来时,我瘫在血泊里望着纠缠的金丝。宁宁睡熟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而噬欲蛊... 正把舌根的痛楚, 与阴蒂的快意, 纺成一条, 通往深渊的, 悬丝。 膀胱里的千夜欢药液开始沸腾时,宁宁正往鎏金烛台上缠第三根银丝。 "时辰到了。"她指尖轻叩我绷成半透明的小腹,膀胱里的液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晃荡声,"主上说这药..."银甲套突然压在我被缝死的尿道口,"会顺着肠脉..." "流进每一处皱褶。" 我徒劳地夹紧双腿,可玉势已经抵在了后庭入口。不同于平日的圆润,这根玉器表面布满螺旋纹路,顶端还缀着颗镂空金铃——正是三日前魔尊用来赏赐宁宁的那枚。 "猜猜里面是什么?"她突然掰开我痉挛的臀瓣,"主上今晨屠了药王谷..."玉势捅入时铃铛发出细响,"特意为你..." "炼的肠欢散。" 螺旋纹路刮过直肠黏膜的剧痛,让被缝住的尿道口渗出淡粉色液体。宁宁却变本加厉地旋转玉势,金铃里的药粉随着震动簌簌落下。膀胱里的千夜欢与肠欢散在骨盆里交汇,炸开一片蚀骨的酥麻。 "哈...呜......"被钢针固定的舌头在口腔里抽动,涎水混着血沫从钢针缝隙喷出。 宁宁突然拽动连接舌根与阴蒂的银丝,我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玉势趁机又深入三寸,顶端金铃卡在结肠转弯处,将最后一点药粉抖进内脏深处。 "主上英明。"她抚过我隆起的小腹,"膀胱与直肠..."玉势狠狠一捅,"果然..." "是相通的。" 当鎏金烛台爆出第七个灯花时,我像条被掏空内脏的鱼般瘫在血泊里。宁宁正在往我肛门塞入第二根玉势——这根系着银链,另一端连着她腕间的鎏金镯。随着她抬手整理鬓发的动作,玉势就在肠腔里轻轻抽送。 "忍住了。"她拍了拍我鼓胀如孕的腹部,"等主上明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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