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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情蛊手札乳刑 (第4/4页)
传来熟悉的蠕动感——是那颗虫卵,正在情潮中悄悄孵化...... 我瘫在春凳上,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玄铁戒抽离时带出几缕血丝,混着清液滴在驼绒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嗤"声。殿内的熏香被情欲蒸得发腻,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竟让zigong里的虫卵兴奋地搏动起来。 "主上仁慈。"师姐的银甲套突然探入我腿心,刮取残留的体液,"赏你亲眼看着虫卵孵化。" 她将沾满蜜露的手指举到我眼前——指尖上粘着半透明的薄膜,里头蜷缩着淡金色的阴影。我这才惊觉,方才高潮时宫腔的蠕动不是错觉,而是虫卵在吸收情毒加速破壳! "摆好姿势。"魔尊的黑袍扫过我汗湿的脸颊,"让诸位看看......" 玄铁戒突然压在我小腹,寒气透过皮肤直刺zigong。我疼得蜷缩起来,这个动作却让尚未闭合的花xue完全暴露在满座宾客眼前。师姐趁机将鎏金窥器插入,冰冷的金属撑开内壁,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瞧。"她调整角度让灯笼直照宫口,"已经在顶膜了。" 铜镜被推到面前,我绝望地看见自己粉嫩的宫口正一缩一张。半透明的卵膜被顶出细小凸起,隐约可见里头游动的金线。最可怕的是宫颈竟在殷勤分泌黏液,像在欢迎这场亵渎的孵化礼。 "下注吧。"魔尊向宾客们举杯,"猜几时破壳?" "我赌三刻钟!""这雏儿撑不过一刻!"金叶子如雨点般掷到案几上,有人甚至解下玉佩押注。我哆嗦着想合拢双腿,却被师姐用银甲套狠狠抽打大腿内侧。 "老实些。"她往我嘴里塞了根玉势,"咬紧了,别惊着小宝贝。" 玉势上刻着螺旋纹路,抵住舌根时引发阵阵干呕。宾客们的笑声忽远忽近,有人甚至凑到窥器前观察宫口翕张的频率。当第一个赌客忍不住将手指捅进我后xue时,魔尊竟笑着默许了。 "哈啊......呜......" 呻吟被玉势堵成呜咽。那人的指甲刮过肠壁,与宫腔里虫卵的蠕动形成可怖呼应。越来越多的手伸过来,有的掐我乳尖,有的拍打臀rou,还有的蘸了酒液涂抹在绽开的宫口上。 "要破了!"有人突然高喊。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卵膜终于被顶开一个小孔。淡金色的虫须探出来,沾着血丝的黏液拉出细丝。当虫首完全钻出时,我浑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它竟生着酷似人面的头部,嘴唇位置是两片锋利的螯! "好孩子。"师姐突然往我zigong里灌入某种冰凉的液体,"再忍忍,它在认主。" 蛊虫完全脱离卵膜的瞬间,我透过泪眼看见它背甲上的纹路——那不是什么天然花纹,而是微雕的《霓裳》曲谱!它沿着宫颈游入宫腔时,螯足刮擦内壁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疯。 "赏!"魔尊突然拽起我的头发,"赏你喂饱它!" 随着他击掌,侍从们抬上一桌珍馐。最可怕的是每道菜都浇着猩红酱汁——是用我的乳汁混着情毒调的!蛊虫闻到味道,立刻在宫腔里疯狂游动。我被迫当众进食,每咽下一口,zigong就传来贪婪的吮吸感。 当最后一道血燕窝灌入喉咙时,蛊虫终于停止躁动。它安静地盘踞在宫腔中央,背甲上的金纹与我小腹残留的胎记完美重合。满座欢呼中,魔尊的玄铁戒再次抵上我咽喉: "三日后浴佛节。"他抹去我眼角的泪,"让它当众......" 戒面寒光一闪。 "奏完《霓裳》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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