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坏 (第2/2页)

起，沈昭站在门口，看着沈皎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头也不回地冲上楼梯。她的黑色吊带裙在腰际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像是故意留给他看的。

    “沈皎。”他叫住她，声音低沉。

    她停在楼梯拐角，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怎么？还要训话？”

    沈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说“把衣服穿好”，想说“别再跟那群人混在一起”，但最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门被“砰”地摔上，震得楼梯口的装饰画微微摇晃。

    沈昭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客厅里很安静，只有落地钟的秒针在“咔嗒咔嗒”地走。

    他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KTV里的画面——沈皎仰头喝酒时绷紧的脖颈线条，吊带滑落时露出的圆润肩头，短裙下那双笔直的腿……

    他猛地睁开眼，呼吸有些紊乱。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她不再穿幼稚的卡通睡衣，换成真丝吊带裙的时候？是从她学会涂口红，嘴唇泛着水润光泽的时候？还是从她某天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冷笑着说“三好学生”，领口传来和自己那么相像气味的时候。

    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的两颗纽扣，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冷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那股莫名的燥热。

    沈皎洗完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发梢还在滴水。她瞥了一眼客厅——灯已经关了，沈昭的房间门缝下也没有光亮，看来是睡了。

    她松了口气，赤脚走回自己房间，关门时故意放轻了动作。

    黑暗中，沈昭靠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

    他等了五分钟，确认她不会再出来后，才无声地走向卫生间。

    推开门，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露的甜香。脏衣篮里，沈皎换下的衣物随意地堆在一起——黑色吊带裙、蕾丝内衣、还有那条黑色的三角裤。

    沈昭的呼吸一滞。

    他是见过沈皎的内衣的，在他们的小时候，两个人关系还很亲热的时候，meimei回家和哥哥叽叽喳喳报备说今天生理课老师讲，女孩子裙子下的地方是不能给别人碰的，说着她掀起裙子要给沈昭看，那是一条纯棉的，上面有着小熊图案的四角裤。

    当时他怎么做来着？

    他蹲下身，手指触碰到那件蕾丝三角裤，布料还残留着体温。他顿了顿，鬼使神差地拎起那件——小巧的，带着淡淡的香气的，白色的。

    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喉咙发紧。

    理智告诉他应该放下，可某种更原始的冲动却驱使着他将它攥紧，塞进了自己的裤袋。

    沈昭反锁房门，从裤袋里掏出那件战利品。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绵白色的布料在他掌心泛着柔光。仔细看布料的中央还有一点濡湿的水迹，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那层薄薄的棉质面料，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甜腻的沐浴露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温。

    他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沙沙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嘲笑。

    沈昭将内衣塞进枕头底下，躺上床时，掌心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沈皎今晚在KTV里的样子——她仰头喝酒时滚动的喉结，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还有被他拽住手腕时，那双带着怒意却依旧明亮的眼睛。

    “沈皎……”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某种禁忌的咒语。

    月光无声地爬上床沿，照亮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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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添加作者附言？呜呜呜！我怎么写的这么臭这么长我服了何时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