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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cao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1）

    cao作性条件反射训练：指通过“奖惩机制”塑造个体行为的训练方式，不依赖于无意识刺激与自然反应的关联，而是强调“个体主动行为”与“结果”之间的关系。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等丽娜反应过来时，她不仅被关在小黑屋，还被锁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身体无法站直，需要一直保持着艰难跪姿。身下坚硬的铁棍，硌得她的膝盖生疼。丽娜甚至开始怀念那个不是太舒服的狗窝，至少当时身下还有垫子，房间里也是温暖的。

    然而她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脚步声就从四面袭来。丽娜惊恐地看向周围，但太黑了，她看不清是不是真的有人靠近。“啪”的一声，面前的那面墙竟然开始泛起微光，丽娜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无数的人影若隐若现，再配合着脚步声和时不时传来的阴森笑声，她缩到铁笼的一角，紧闭双眼捂着耳朵，嘴里无意识地哭喊。

    一切又消失地那么突然，在丽娜瑟瑟发抖时，无尽的黑暗再次袭来。整个世界安静到耳边传来尖锐的耳鸣声，丽娜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吓人。就这样缩在笼子里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水流突然冲到身上，她被刺激地大声叫了起来。但水流没有因为她的尖叫而停下，水柱冲刷着每一寸皮肤，接着四面八方吹来刺骨的冷风。丽娜缩成球，企图让自己可以暖和一点。

    当风终于变小时，一根管子从房顶伸下来，水柱浇灌在她的脸颊上，丽娜被呛地不停咳嗽。但熟悉的苦味让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最终在水流减缓时，她屏住呼吸抬头喝下了那些苦水。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饥寒交迫的丽娜被赏赐了一碟餐食。她看着由传送带送到笼子外的精致糕点，记忆中苦涩的味道让她差不多控制好的反胃感又浮现。她勉强把头伸出那个狭小的取食口，只舔了一下，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丽娜觉得这次的糕点比之前还要苦。不过胃里实在太空，她勉强吃了一些。

    以为这里足够安静和黑暗，至少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但每当她要睡着时，吓人的脚步声和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会响起。昏昏欲睡的丽娜尝试了几次就不敢了，即便在梦里，她都可以听到那些渗人的声音。而每一次被吓醒时，她总是绝望地发现自己失禁了。清洗身体又总是不及时，难闻的味道让她即便没有吃那些苦涩的食物，都时不时会干呕。

    仅存的报时声没有了，丽娜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每天浑浑噩噩在惊吓中等着冰冷的水流到来，冲洗着身上的污秽和难闻的味道。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那些医院里羡慕的目光，每天的请安和训练恍如隔世，而潘多拉的日子，早已被她埋在了记忆深处。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29天5小时

    门打开的那一刻，丽娜轻笑一声，她自嘲着自己的幻觉愈发明显了，都可以看到索伦的身影了。然而空气中苦艾酒的味道越来越浓，心开始不受控地剧烈跳动。丽娜扒着铁笼艰难地变换姿势，膝盖硌得生疼，但她还是努力摆好了一个标准的跪姿。

    金属门打开的那一刻，丽娜干涩的眼眶湿润了，她低声啜泣着，让索伦把她抱出了铁笼。“主人……玩具……不是，母狗……错了……主人……”丽娜像落入沼泽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拉着索伦的胳膊，不停给他道歉认错。

    “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