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牲口_第一章:霸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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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霸淩 (第4/4页)

實在用不著做飯。

    我媽會在鞋店吃飯,我爸店和爺爺奶奶的小商店挨很近,他會去那裏吃,我就每天二十的飯錢。

    我倒是很滿意這樣的安排,至少我開始有了實質性的零花錢,而之前我都是和我哥與鄰居去偷鐵,有時是破舊的廠房,有時是無人的車庫。總之我們那時總有門路搞點錢去花,實在不行就直接偷家裏的,代價就是有時被發現而挨打,而我每次都是扛不住的那個,我哥嘴硬的可怕。

    我記得有一次,另一不怎麼一起玩的鄰居偷了他娘的錢,給我和我哥都買了四驅車。後來事發了,那鄰居沒挨兩下,就賴是我哥給買的。

    我剛回到家,就聽到屋裏我哥被打的氣動山河的,嚇壞了,就趕緊告訴我媽是那個逼偷得錢,我哥後來還怪我出賣朋友。我實在氣不過,那個逼都冤枉他了,他還講什麼情分。

    後來我發現,我爹打我們,如果只是一味手癢了,那就先打我哥,再打我,如果想知道真相了,就直接打我,效率高了不少。

    所以那二十塊錢,我實在不願借給她們,後來只好等她們做完,把那二十塊還給我再走。

    我雖然目前一直生活在南方,但學生生涯都是在北方度過。

    我一直堅信,北方才有四季,就是真的會在冬季,白雪皚皚,一片肅殺般的死寂。

    每每當我看著那些乾癟的枝丫,沒有一片樹葉簇擁下,似是看到生命森森白骨般,令人生畏。

    也正是死亡般冬季,在夏日來臨時,鬧嚷與生命伴著喜悅又一次回到這裏。

    小學的時候,冬天上學的路上,天還是黑的,我總能在天空中找到許多流星,他們並不是電視那般悠長。而是短促的從一顆星星飛到另一顆星星一般,像是梵高那一道道筆觸一般,一閃而過,甚至懷疑它們來過。

    盛夏之時,馬路盡頭是丁字路過,那裏極其密集的槐樹,它們的枝芽堆積到一起,在風吹過之時,盛夏都填滿在了那裏,美麗極了。

    正因為我見過那般景色,我深信藝術只是生活拙劣的模仿者。藝術家們用極其臃腫難堪的筆觸,想要模擬現實,模擬情緒。然後大言不慚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他們高個雞巴,酒鬼們說酒品見人品,賭鬼們說賭品見人品。偷書還就不算偷了,賊就是賊,裝個什麼勁。給皇帝寫雞巴幾首破表白詩,非要說作者人也高雅了,那還真是“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來殺妻。”

    是個行業,是個愛好,就愛扯到人品人格之上,這裏就屬文人好裝這逼,令人作嘔極了。

    我不得不自省,這是家母多年薰陶的結果,她雖然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腦子,想不出以上真知灼見,但是羞辱他人很有心得,她雖然使我一生處在自卑之中,但也致使我有羞辱他人包括職業的卓越天賦。

    08年末,那個冬天冷極了,我等了幾次她們之後,就抱怨起來她們過於頻繁的性生活。

    葉青似是很在意我的抱怨,後來在她的勸說之下,我可以在賓館內等她們結束了。

    我一直覺得女人之間做愛,一定很缺乏樂趣,事實也是如此。她們倆裹著被子,沒一會兒就完事了。我甚至懷疑她們是在過家家,又懷疑之前她們都是故意很晚出來,讓我在寒風中苦等。

    後來我才知道,葉青對象劉盈明明是個假小子,臭毛病還很多,每次做完都要洗澡,反倒是葉青一人躺在床上等她。

    每次我都是背對著她們坐在角落,玩著手機。在一次劉盈洗澡的時候,我莫名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在我回頭之後,我和葉青眼神就這般直愣愣對上了。

    我看著她將嘴和鼻子掩蓋在被子之中,只有那雙秋水長眸死死盯著我,那是我見過最為荒誕的一幕。

    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卻反倒像是想將我看穿一般,我疑惑地看著她的眼睛也想從中找到什麼答案。

    直到我注意到被子在不斷晃動,心中那個詭異的想法傳到腦中後,我想從她眼中找到答案,可是什麼都沒有,她依舊像是中了邪一般死死看著我的眼睛。

    後來被子晃動地越來越厲害,最後我只看到被子尾端一只小腳五趾蜷縮著突然伸了出來,並像是有了自己想法一般,腳踝拼命伸展開來。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芭蕾舞與性息息相關,只是片刻,她的小腳如兔子般又縮回進被子。再向床頭看去,她整個人已經埋進被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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