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增订版)_第十三章 云山窈窕(二)丨性爱的快感来自同类相食的迷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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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云山窈窕(二)丨性爱的快感来自同类相食的迷幻 (第5/5页)

r>    说好要去找未来,眼前的路却一片茫然,兜兜转转仍回到最初的地方。

    如果她也像李女士一样有勇气,或许最初也不会软弱到不被他爱着就活不下去的境地。

    他脱掉上身仅剩的衬衣,头发凌乱,红着眼睛红着脸,赤裸地跪在她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困惑和烦躁,他只是在等她,热切地等,安静地等。就算连她自己都动摇,他也依然相信,她感觉到的那种无以名状又反反复复的痛苦,并不是虚妄。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就是他了。

    她背对他,顺从地趴下去,“对不起,孩子不懂事瞎闹。你继续吧。”

    这就扯平了。zuoai又变成必须履行的家庭义务,继续做对他也是不小的羞辱。或许他也可以更狠心一点,丢下她不做。

    他没说话,将缚住手腕的绳索解散,平躺下来,抱她坐在自己脸上。他喜欢这样对她,就像捧在掌上一样。爸爸就是可以为女儿去做任何下贱的事,哪怕沦落到尘土里。

    才被浇灌饱满的xiaoxue微敞着,也敏感至极。舌尖扫过娇颤的蚌rou,裹住那珍珠,她情不自禁地挺腰哀吟,披散的长发垂到眼前挡去视线。

    许多时候他的温柔比独裁更难消受,她们曾经有过的狂乱或激烈,似干涸的墨迹徐徐染开,缠绕得更为繁复。她扶着床头缓了许久,才咬着牙止住发抖。他看准时机,将失水的小鱼捉回池中,伏在她腿间照旧浅浅地舔。

    她捧着他的头摸索脸颊的轮廓,扒拉越来越长的头发,从湿漉漉又变回湿漉漉。有什么不一样?身上的酒,淋在颈边或rufang,而后流向身体的沟壑。他像小狗舔水一样,吐着红润的舌头悉数吮去。醉意在吻里漫开,凉凉地渗透肌肤。他却不知餍足玩得更过,径将酒液注满肚脐,浪荡又略带自嘲地笑,完全在她身上吃醉了。

    他问:meimei会开吗?自答:meimei说想开了。

    幼稚却狎亵的话语是美梦般的气味。

    把所有该玩的都玩遍,插入才具备应有的仪式感,真正的和谐,水到渠成。还是刚才那个糟糕的姿势,不过是面对面。身体每次撞上来都是像电流过水一样致密又梦幻的麻痛,他却沉醉其中越顶越快,几至失神。她不由自主缩紧身体,反而撞在他的怀里。

    来了就不许走了。他抱住她的后脑勺——其实是用了很大的劲按住。她用绳在她们之间绕圈,将彼此牢牢地锁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打上死结、活结,似纠缠不清的生命。继而是扑他,捶他,意外发现胸肌的手感很好。热热的,软软的,像rufang,但是更紧实。他很大,她用两只手分别抓着自己和他,好像也比她要大。

    该死,一个男人。她气急败坏地咬住大大的白馒头,与此同时,他也颇带威胁意味地挑动她的小珠。阳具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极限,打出水花开溅的清响,她挣扎着脱开桎梏,弓腰挺身,颤抖到脱力,最后又疲倦地仰天平躺。他又像鸟一样飞过来,垂下羽翼笼罩着她。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性爱的快感来自于同类相食的迷幻,和吃毒蘑菇见小人一个道理。

    清晨她们是在一片玫瑰花地里醒来的。缠乱的绳索解去大半,但还有一段像手铐一样连着两人的手。他醒得更早,半张脸掩在被子底下,眼睛却亮亮的,悄悄望她出神,像株卷起来的含羞草。

    “这是干什么?”她转过去疑惑问。

    “害羞。”

    莫名其妙!他会害羞?这个男人简直一天比一天不要脸了。

    但她好像一时也没法太坦然面对昨夜的事,也躲闪地垂下头,“你好像不太情愿那个姿势做?因为不对称,人会扭曲,不符合你的美学?”

    “嗯。”

    “以前什么人让你恨到用那个姿势了?”

    他却难以启齿地眨眼睛,“我……本来真的不会,从来没试过,也没想过要这样做。但是坐在你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我也不明白。你现在再让我重做一遍,可能也不会了。”

    那的确会害羞啊。

    她回想起跟他初次zuoai的感觉,忽然有一瞬的醍醐灌顶,是不是他能跟她一起玩,其实是灵魂的某一部分,至今仍固执地停留在和她现在差不多大的年纪,没有死去,却也永远停止了生长?

    在这段不见天日的关系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与世隔绝二十多年的玻璃少年,又浑身赤裸地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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