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二哥顾阳 (第1/3页)

    第三章　二哥顾阳

    晨光漫过餐厅飘窗时，顾辰的指尖第三次擦过林婉后颈。

    她正低头搅着碗里的小馄饨，突然被他温热的掌心熨烫了一下，勺子“当啷”撞在瓷碗边缘。

    “发绳要散了。”他解开她马尾辫上歪扭的浅蓝色丝带，缠绕在腕间的檀木手串硌得她耳尖泛红。

    往常他会将梳子递给她，此刻却用指缝梳理着她绸缎似的长发，呼吸扫过她后颈细小的绒毛。

    “大哥！”玻璃门外传来晨练回来的顾阳夹着篮球的脚步声，林婉触电般要躲，却被顾辰箍着腰按回椅子。

    新换的雪纺衫领口宽松，他整理她碎发的动作让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

    顾阳甩着汗湿的额发冲进来，敏锐地捕捉到meimei泛红的眼尾：

    “婉婉，大哥又说你了？脸这么红。”

    往常总会笑着递毛巾的少年突然顿住——大哥惯常搭在椅背上的右手，此刻正松松圈着林婉的腰线。

    “她偷喝冰牛奶。”顾辰笑着把温好的杏仁露推过来，掌心贴着林婉的手背移到杯壁。

    “捂捂肚子。”那圈体温残留的位置刺得林婉发颤，起身时膝盖撞上桌腿，几滴杏仁露落在顾辰的亚麻裤脚。

    “慌什么？”顾辰扯住要逃开的女孩，餐巾纸摩挲她沾着奶渍的指尖。

    他擦拭的动作很缓慢，像在丈量她每道指纹的深浅。

    顾阳咬着叉子眯起眼，看着林婉慌乱间几乎要把瓷勺捏碎，而大哥的拇指正若有若无刮过她腕内青色的血管。

    当顾辰再一次顺手将林婉掉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顾阳突然用篮球撞向厨房门：“喂，你俩最近怎么这么黏黏糊糊的?“

    顾辰瞥了他一眼：”爸爸不在家，照顾女人，不这样难道像你？成天在球场上过？“

    女人？婉婉顶多算个女孩吧，怎么成女人了？顾阳皱着眉头想。

    女人？女人！......福灵心至一般，顾阳明白了些什么，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大哥和meimei。

    转身快步走出了家门，他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测，却又很快被自己否定，不会的，怎么可能。

    婉婉是meimei啊。

    meimei，我真的只拿她当meimei看吗？顾阳难得的沉思了起来。

    两天后，顾辰不在家中，顾阳敲开了林婉的房门。

    ”你和大哥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他对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婉婉，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林婉大惊失色，往后退了一步。

    眼泪夺眶而出。

    顾阳不依不饶，跨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说啊。“

    林婉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婉婉，你上次哭成这样，还是五年前我被篮板砸断鼻梁。＂他突然把染血的护腕甩在茶几上，金属搭扣撞出脆响。

    ＂现在能告诉我吗？你是不是，跟大哥.....＂

    顾阳呼吸粗重，紧盯着她。

    林婉的另一只手绞着睡裙腰带的流苏，浑身发抖。

    宽大的睡衣一侧滑下肩膀，露出了手指使劲攥过留下的淤青。

    顾阳俯身逼近，咬着牙逼问：＂这是什么？谁干的？大哥吗？＂

    ＂二哥别......＂她被自己惊惶的颤音吓住。

    窗外闷雷碾过云层，顾阳掐住她下巴的拇指擦过她的唇：＂是大哥？”

    林婉被他吓的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