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 (第2/3页)
噎得下不来台,咒骂了两声,回房间去了。 客厅复安静下来。 不知换了多少电视台,谭周游总算回来。 詹洋耳朵一动,装作不经意地说:“你手机我放你房间门口了。” 好半天没等到他回应。 她转头,哪还有谭周游的踪影? 詹洋气闷,使劲按了两下遥控按钮,至于这么生气吗?既然不乐意她看,就该阻止她啊。詹洋越想越觉得冤,她丢开遥控,走去他房间。 房门大敞着,詹洋作势敲门的手放下,她望向房内,等看清后,瞳孔一缩。 不由往里走了两步。 谭周游连眼风都不扫她,只一味地收拾行李。 詹洋惊疑地问:“你要搬走?” 谭周游置若罔闻。 詹洋凑近他,又不敢靠太近,因为他神色愈发阴沉,似乎极讨厌她的靠近。 这个发现让她的呼吸一滞,一时间语塞了。 谭周游东西少,几乎三两下就收拾完了,背着书包,提着一大袋垃圾的样子,比刚来时更可笑了。 但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仰起头问:“就看了下手机,你至于吗?” 谭周游不想再说什么,眼里的厌弃第一次明晃晃的袒露在她眼前。 刺痛了詹洋。 詹洋瑟缩了一下,硬撑着回视,“那我说对不起总行了吧?” 谭周游冷漠地垂眼,一言不发地绕过她往外走。 詹洋咬牙拉住他,语气低下来,“我说对不起了。”所以这件事应该翻篇。 谭周游终于开口,但他不说“没关系”,他说“放开”。 詹洋不理解怎么事情一下子坏成这样,仅是看了眼手机而已。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心血来潮,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也不理解,以前总盼着他滚,这一次他真要走了,她心里却难受得仿佛嵌入一根刺。 人在无助时容易失去理智,走向极端。 詹洋紧握着他手臂,口不择言道:“你是急着搬去跟汪玥住吗?她给了你一份工作,一个手机,你就把她当救世主了?小心她玩够了你,把你一脚踹开,到时候你能去哪里?哪还有第二个詹国栋收留你?” 话落,谭周游猛得甩开她的手,力气太大,反作用力让詹洋踉跄了两步,她扶着墙壁站稳身体。 詹洋咬了下舌,她都说了些什么? 算了,反正他这么讨厌她,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了。 算了,走吧。 她尚不明白为什么心里有股执拗想让他留下,也就不想再作过多的、难堪的挽留。 谭周游转过身,语气冷得似要淬成冰渣,“你听着,不是詹国栋收留我,是他有义务抚养我至成人,他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同样你也没有任何资格批判我的行为,决定我的去留。” 詹洋冷硬地驱赶,“行行行,汪玥最伟大,谁决定你去留了?你赶紧滚吧!” “这件事和汪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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