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抱緊他 (第1/2页)
一个下午,老編輯來收稿子。我照舊泡下一壺茶給他,然後坐到沙發上抽著煙等。 我知道老編輯的習慣,對於他滿意的文章,他會皺緊眉頭,一副看上去很艱難的樣子。如果是他不滿意的文章,他就草草略過,然後往桌上一拍說:“這太差了,我給不出什麼意見。你重新寫吧。” 今天,老編輯緊鎖著眉頭看文章。我抽了一根煙兩根煙,正準備點燃第三根的時候,他抬起頭來,滿意地說道:“黃小姐,你的文字很好。我沒什麼意見了。” 他擺齊了稿子,收入到公文袋中,準備離開。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喊住了他:“等等,你有很愛很愛過一個人嗎?” 老編輯愣了一下,少有笑了笑:“黃小姐,你這是在考我,還是找靈感?” 我扯了個謊:“不同的感情,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吧?” 老編輯重新把公文袋放回到桌上,緩了口氣:“黃小姐的戀愛經驗不多吧。” 我點頭。 他稱讚道:“你很有寫作種天賦。”說罷,端起了桌上涼掉的茶泯了一口,又笑了笑:“黃小姐想了解我的故事嗎?” 我說:“想。” 老編輯朝我朝了招手:“你坐近來。” 我們隔著桌坐,老編輯用不大的聲音說:“別看我現在這副樣子,年輕的時候在情場上也是討得了不少女孩子的歡心。有的愛我,有的我愛她。愛和不愛,做起愛來差別自然很大。” 他又朝我朝了朝手:“黃小姐,你再靠近一點。” 我們幾乎是貼著坐了。 老編輯說:“跟愛的人做愛,你會心疼她;和不愛的人做愛......” 他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要我側過頭去靠近,然後趁著我不防備,突然之間就把我抱住。 驚慌之中,我大叫了一聲。可他的手很快就摀住了我的嘴。我想咬疼他,這樣就可以掙脫出來了。但他不給我這樣的機會。他一把拽下來了我的褲子,然後放開手去解他的皮帶。 我幾乎是在泣著血喊道:“不可以。” 我想掙脫開來,爬到裡他遠一點的地方去。但他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隨即又撲到了我身上。 我被他壓著,喘氣困難,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老編輯說:“黃小姐不是說想要了解一下做愛是什麼樣的滋味嗎?” 我哭著說:“不是,你不可以。” 我試圖用力掙開他的手,但他的力氣比我大。我只能求著他,讓他放過我。 就像這天下的事一樣,哀求換不來同情。 當一個男人的獸性激發出來後,能讓他清醒的只有力量。而作為女生,缺乏了這種力量。 老編輯粗暴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很疼...... 扎心地疼...... 伴隨著疼更多的是屈辱,我發覺我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了。不是因為我願意,是因為屈辱的感覺一旦湧上心頭,就如死寂一般的灰霾,淹沒了整個思緒。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看到他賣力地在我身上發洩,聽到他令人厭惡噁心的喘氣,他身上的汗水散發出的臭味。 直到他結束了,把那些噁心的東西灌入我的身體。老編輯從容地穿上了褲子,一顆一顆扣上了上衣的鈕扣,接著喝上了一口桌上還沒喝完的涼茶。 “黃小姐,這下子你應該知道和不愛的人做愛的是什麼感覺了?”他嘿嘿地笑了一聲,“千萬別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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