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攻一受,内含受擦边ASMR直播,含强迫 (第5/8页)
着错别字,这个带着奇异魅力的男人,大约让他的所有听众都止不住两手颤抖。 揉着耳朵的男人圆润的喉结鼓动数下,还是把能将乳液揉进人灵魂烙印的这双手和上面的白色黏腻,擦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在饱满的弧线上也留下了变得稀热的白色乳液。 柳随舟第二天醒来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唯独隐约回想起来一些片段,和后半夜里逐渐变得疯狂的无比,充满了污言秽语的弹幕区。 同时耳朵有些酸痛,多半是侧睡时压着入耳式耳机的缘故,平时只要适当使用,续航能力就极佳的耳机已经自动关机。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晚,柳随舟叹气, 一坐起来,腿间一股湿意。 匆忙把衣裤换下来,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刷牙的谢淮递过来一瓶洗衣液:“你没放。” 柳随舟哭笑不得,再次打开洗衣机盖子。 谢淮看了一眼,衣服并不多,于是问道:“要不,我的衣服一起,省时间。” 柳随舟差点笑容消失,扫了一眼找借口道:“你这件是新衣服吧?得分开过水,不然可能会染色。” 谢淮的脏衣篓里是黑乎乎的一件衣服,却没有臭味,反而似有若无地飘出廉价香精的气味,好像低端品牌的护肤品。 怪异感一闪而过。 谢淮倒是无所谓,点头:“我知道了。” 陆时厌在座位上把他最近因为季节而毛糙的金色头发一点点梳开,边梳边皱眉说:“还有人说你背书吵呢,昨天晚上不知道谁在狂敲手机。” 柳随舟的一丝心虚,但在“我没有送礼物,没有点套餐”的事实证据下,变成了某种理直气壮,前所未有地答道:“不是我,我很早就犯困了。” 谢淮扯了扯嘴角,眼下有淡淡的黑雾:“难道床帘效果不好吗?” 狭长上挑的眼睛眯了眯,陆时厌宛然一笑:“也不是你,我昨天没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人不在。” 还能是谁呢?只剩最近常忙着准备比赛,天天早早就离开去羽毛球馆训练的那位了。 柳随舟抬眼看他:“你什么时候跟凌风这么不对付了?” 陆时厌把发尾一下一下地顺着,有点烦躁,他对顺滑程度似乎有某种执念似的。 这下柳随舟点破,他又不搭话了。 谢淮摇头:“凌风年纪小,算了,让着他。” 话是这么说,可凌谢两人今天又因为言语间的小摩擦而产生了冲突,原因不详,柳随舟只知道自己从实验室回来,两人就在宿舍门后出现了拉扯,谢淮显然忍着怒意,一转身开门要走,凌风反手去拽他,结果宿舍门被毫无所觉的柳随舟一推,正垂直撞在谢淮的尾指上。 谢淮倒吸一口凉气。 凌风:“你等等……” 柳随舟也不明所以地拦着他:“抱歉……我不知道你在。” 谢淮眉头紧锁:“和你无关。” 砰一声,甩门离去。 柳随舟看他:“你们刚才吵什么呢?” 凌风不大好意思地笑笑,他牙齿白而整齐,无论怎么看都像个乖学生:“一点小事。” 还特别有几分被撞见似的尴尬,挠着鬓角走回自己位置。 路过陆时厌床边,莫名觉得后脑发寒,他猛地一回头——床上的阴影里坐着个安静得像匍匐的猫似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本书,没开台灯,显然醉翁之意不在书,只一双绿得有些瘆人的眼睛弯了起来。 凌风浑身一颤。 陆时厌笑眯眯地问:“怎么?我很恐怖吗?” 凌风深吸一口气,从鼻间冷嗤了一声:“你从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陆时厌轻轻合上书本:“我的宿舍我自然一直在呀。” 凌风:“你听到什么了?” 陆时厌依旧在嘴角凝着笑意,牙齿森白:“很多,很有意思的内容。” 凌风冷笑相讥:“不如管好你的耳朵和嘴巴,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不要说。” 陆时厌微微一笑:“看看吧,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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