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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攻一受,内含受擦边ASMR直播,含强迫 (第2/8页)
眼就看见不远处的一头金发,陆时厌也看见他,点头示意。 他们宿舍实际很出名,三个有钱人入学时便要求住豪华间,其实就是和留学生们住一块儿。柳随舟是一个,陆时厌这么个混血留学生也是一个,还有个家里有从政正处级起步背景的凌风,在其他学生还在八人间里的两个厕所摩肩擦踵之时,他们住的三十平四人间,水电俱全设施完善,已经堪称校园学畜的宫殿。 谢淮是个意外,他几乎包揽了第一,绩点永远是满分,系里有意推出个典型宿舍,打造个留学保研考公考研,四神俱全的仙男宫,遂大手一挥,让他搬了进来,住宿费依旧按最低一级交着。 绕是如此,也从没见谢淮为此自傲过,说实在的,他有点佩服谢淮。 陆时厌和柳随舟搭话,他们舍友间关系实际并不亲近,多是浮于表面的随口聊天,问到这堆快递时,陆时厌眨了眨猫般碧绿的眼睛,笑了笑,说:“我替你拿上楼吧。” 柳随舟意外,但这一路拎回来确实有些勒手,陆时厌说是帮他,实际上就是拿进了电梯,放下,拿出电梯。 刷指纹,门后是衣柜,谢淮在叠衣服,却好像看到鬼了似的,吓了一跳。 陆时厌边换鞋边柔声细语:“你怎么买这么多快递呀,重死人了。” 谢淮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又只化作闷闷的一句“谢谢”。 陆时厌晃了晃脑袋:“谢谢可不够,教我做课程设计吧,那个老师口音好重,我都听不懂。” 柳随舟跟在后面,一愣。即刻觉得心里有点不快,明明是他一路拿回来的,陆时厌却邀功上了? 叹口气,算了,他把谢淮挡着,拽到一边,把那根鞭子抽出来。 谢淮依旧木愣愣地沉默,抿着嘴唇,一眼看过去,唯独耳朵尖红了起来。 柳随舟也觉得别扭得很,嘱咐他:“你收好吧,这种东西。” 谢淮默默几秒:“好,谢谢。” 十几件小件谢淮都没拆,只打开了最初他让柳随舟帮忙取的东西,居然是一套三层加厚的床帘。 陆时厌扫了眼他床边配套原装的米白色粗布床帘,问:“装这个干嘛呀,你原来的帘子不是好好的吗?” 谢淮一边看安装说明书,一边轻声道:“最近夜里背书,吵。” 每每临近学期末,谢淮总是忙得不可开交,最近一个月他提前打了招呼,说自己夜里要背书,这次奖学金要求更严格,单科绩点偏低都算是危险。 他不大声,只是用气音或是压得低低的嗓音,在床帘后面持续不断地背念着。 柳随舟皱眉:“谁说你吵……啊,那小子,你别把他话放心上,他未必有那个意思。” 他说的是凌风,看着是阳光开朗乖乖仔一个,可谢淮最避着他,连上厕所遇到时,都不站他旁边的小便斗。 柳随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凌风总有所防备,谢淮也答不上来,只是说:“直觉。” 前几天凌风就开玩笑,说夜里梦到有人给他念紧箍咒。 说者大概无心,总之听者有意。 陆时厌走过来拍拍谢淮肩膀,搭腔道:“他没品味,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呀,又柔和又稳,前天你出去过夜,我听不到你背书的声音,还有点睡不着呢,咱们别理那些多嘴的人。” 谢淮执拗摇头:“是我的问题。” 上好帘子,果然密不透风,夜里凌风打完羽毛球回来,一身汗,他的座位和谢淮的正对着,看见谢淮桌边挂钩上搭着一条旧床帘,只撇了撇嘴,嘟囔一句“什么呀”。 正主刚好从隔壁食堂打了盒饭上来,只有他一个吃这种带补助的晚餐,这栋楼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点外卖,陆时厌明显听见他肚子已经咕地叫了一声,谁知这人急匆匆脱了鞋,居然先急着去洗澡。 谢淮避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低声道:“不好意思,我先洗,可以吗?” 陆时厌耸肩:“赶时间?去吧,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谢淮还是那句话:“早点洗完,早点看书。” 浴室兼厕所共两间,隔墙并未封死,上方三分之一镂空做了置物的金属架子。 凌风趿拉着拖鞋走进他隔壁,已然水雾朦胧,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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