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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吗的。”姜呈反手钳住她的手，一个起身将殷因压在身下。

    不知道做了多久，殷因彻底没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姜呈看着床上的狼藉，他整个晚上都没带套，第一次又射在了里面，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火，转头去偷看殷因。

    殷因刚做完，身体痛快得很，不愧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两人的身体算是相当契合，她看出姜呈的无措，轻声笑了笑，“怎么，不敢负责？”

    “放屁。”他摸到床头的烟，本来想点一根，后来发现殷因也在，于是没点，就轻轻叼在嘴里起身去浴室，“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个澡。”

    殷因望向床头的烟，顺手摸了一支下床，跟在姜呈身后，一边把全是褶子的衣服脱掉，在姜呈点烟的一瞬间，也含着烟偏过头，将烟头递到火苗前猛吸了一口。

    他一瞬间怔住，双眸微张，以至于一不小心吸了太多，直接被烟给呛到，“咳咳咳……”

    殷因嘲笑他，“不会抽就别抽。”

    “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姜呈有些不敢相信，曾经那么乖巧安静循规蹈矩的姑娘，如今已经变成他有些不认识的模样了。

    殷因手指间夹着烟，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她不想说实话，是在姜呈出国后学会的抽烟喝酒，说出人来她自己嫌丢人。

    “又不是高中生，你还要管我这些？”殷因抽完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恰好浴缸里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她就把姜呈推出浴室，“非礼勿视。”

    热水没过肩头，所有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殷因仰面躺在浴缸里，其实到姜呈家门口的时候，她就有想过两人是不是会发生点什么，所以她现在出奇地冷静，和姜呈复合首先是不可能的，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她都不可能选择姜呈。

    曾经校园里的他光彩夺目，耀眼而又高高在上，当时的殷因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可是他甚至都没提过自己毕业后就会出国的事情。

    很简单又深刻的道理，他不会为了殷因放弃自己的前途，但他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好好地和她沟通，而不是留下简单的一句“我们分手吧”后就出国，他甚至没有当面给殷因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不肯放弃，视jianian姜呈一切社交软件的账号，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换来的确实他朋友圈和别的女生的官宣。

    整个过程也不过两周，殷因被无缝衔接了。

    姜呈于殷因而言，是青春里最重要的人，但于现在的殷因而言，他只是一个故人。

    归根到底，他是利己主义，自己想分手就分手，现在想复合就复合。

    而殷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他？

    思绪越飘越远，殷因泡的有些头脑发昏，门口姜呈的声音让她回神。

    “我给你拿了换洗的衣服，放门口了。”

    殷因含糊地应了一声，许是体力耗尽，懒得回他。

    只听姜呈继续道，“你……饿了吗，我给你煮……”

    “不用，衣服也不用了，我待会就回去。”殷因起身，温热的洗澡水从浴缸里“哗啦啦”地被带出，门外的人显然停滞了好几秒没回话。

    “回家见你老公？”

    坏，还有这茬呢。

    殷因抠了抠脑袋，她没结过婚也没出过轨，这个戏要怎么演她还得琢磨琢磨，但想到姜呈此时在吃飞醋，心里爽的不行，于是故意气他。

    “对啊，我老公煮好面在家等我呢。”

    “殷因！”姜呈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