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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第1/2页)
18.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满室旖旎,无限春光,溢出曼吟声声。纱幔罗帏中,柱身反复顶进抽出,搅得花xue一塌糊涂,黏连的白液随柱身撞击飞溅,形成白絮挂在耻毛,柱身一顶、一翻,插入殷红的xuerou,翻出浓稠的白浆。 耻骨、臀rou反复撞击。 高热湿窄的xue,绞紧柱身,拖拽、嘬吸。 双腿交磨中,黏腻的热汗交混,发烫的温度交染。柱身轮廓在层层褶rou间剐蹭、摩擦,在花xue驰骋。花阴被茎柱掀开yinchun,rou浪胡乱翻飞中,情欲如火烧火燎,带着梅子色的粉,浮在春桃肌肤上。 春桃双手撑在他腰侧,摇摇晃晃中,对上一双沉沉的眼,如檀黑的珠玉,剔透明净,却裹她进入烟黑、狭小的一寸天地里。 未等春桃多想,rou柱再次压向xiaoxue、深入浅出。 颠簸中,春桃累得趴在他胸膛,发出近乎呜咽的曼吟,落到裴知春耳侧。夹她进腿间,裴知春抱住她纤腰,勾起一根青丝,“桃桃。” 他俯首看她,泪水浸润的眼、洇红的眼尾、酡红的脸颊,紧咬住唇、唇瓣吐出细碎的音节,艳丽惊人。 这是朵明艳的桃,还是条笨拙的小蛇?听闻,蛇并不像常人所言那般聪慧,反倒有些迟钝,时常缠绕猎物,绞着绞着,连自己也卷进去。 小桃、小桃,既已搭上他,那么—— 生生世世、矢志不渝。 裴知春凝望她,只见春桃墨发堆泻在肩背上,几绺青丝混着汗,贴附满是红痕的锁骨,近乎如梦的呓语透过青丝,如丝如缕,飘旋到耳边。 “郎君……”她喃喃。 “叫我檀槿。”这是他的表字。 “檀……槿……可以喊我……” “灵叙。” “好灵叙,好姑娘。”他得知她入府前的姓名,想再三询问到底。未料,春桃笑笑,指腹压在他唇边,示意他噤声,“春宵苦短莫说别的,郎君做的是讨桃桃欢心。” “呜……桃桃好爽……郎君再用力点呀…”春桃的尾音如膏糖在舌尖融化,黏黏糊糊,“郎君,不说的话,桃桃便永远不原谅你了。” 真记仇。 裴知春手指勾缠起她垂散的发丝,掌心沿着她脊柱一路向下,轻拍她的背,“好姑娘,别再咬再咬着唇了,让我再多听听你。” 说时,裴知春耳根到发际染成绯红,唇边说出的字字句句,柔得似春风拂人,“灵叙的xue好热好紧,能不能让郎君再插会你的xue?” “好多好多水……灵叙真是个乖姑娘,不仅长相俏,连xue也生得好紧。” “郎君插你的xue,水出得好多好多,灵叙舒服么?舒服那就亲郎君。” “乖桃桃、好灵叙。” 言罢,柱身撑满紧窄的xue,深深在内壁搅动。xiaoxue颤颤的,向外淌出晶莹的水,黏黏腻腻,洇湿床褥,麝香味浸满内室。柱身再度插入,在xue水中反复捣进,噗嗤噗嗤的响,连带她贴着他胸膛的乳儿也跟着摇。 颠颠簸簸中,她唇瓣翕张,丁香小舌半隐半现,向外微微吐着。他实在插得太深,卡在宫口处的guitou竟生生戳进去,捣入最深处,长驱直入,破开宫口,酥酥麻麻的,激得她狠抓他脊背,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 倏尔,耳侧响起声喟叹。一股温热的白浊从rou茎顶端射入,充斥满宫腔。rou茎缓缓撤退,剐蹭挤压中,精水从xue口漫溢,沿腿根滴落,濡湿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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