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穆之年(gl,纯百,年上,娱乐圈,双强,1v1)_燎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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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燎原 (第3/3页)

人失语。

    迟叛的声音低了下来,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每个字都含在嘴里,轻轻吐出来,带着西北口音特有的尾调。

    “她站着是篝火,走着是流霞,”

    “有人守着毡房,等她解下红绸,”

    ……

    “晚风卷着沙粒过戈壁的时候,”

    “替我碰一碰那朵红   ——”

    “塞北的风里,她总穿着最烈的红装。”

    唱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颤了颤,尾音破了个小口。台下的陈礼突然想起,上次收拾行李时,迟叛在包里塞了包长福孤儿院的奶片。

    那是院长阿嫲亲手做的。

    歌曲结束时,迟叛没抬头,只是安静地拨着琴弦,木吉他的和弦轻轻响起,她低头哼唱的瞬间,长发滑落到唇边,遮住了大半张脸,仅一盏追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只有高挺的鼻梁和绷紧的下颌线在光里清晰可见,像被匠人精心雕琢过的玉,带着玉一般的温润,方才舞台上那个野性张扬的猎豹,此刻像收起利爪的猫,安静地蜷在月光里,连呼吸都放轻了。

    直到掌声雷动,她才抬起头,对着台下笑了笑,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矫情完了,继续燥。”

    中场休息的时候,迟叛换了衣服。

    红色皮衣的拉链随意敞着,金属齿在追光灯下泛着冷光,恰好卡在第三根肋骨的位置   ——   敞口处露出黑色抹胸的边缘,绷着流畅的肩背线条,像蓄势的猎豹,慵懒地塌着腰,却随时能弹起扑向猎物。

    长发微卷,碎发贴在汗湿的颈侧,反而衬得脖颈愈发修长。浓颜在此时彻底化作凌厉:眉峰挑得极高,眼尾的红妆被补得更艳,眼线尾端锋利地扫向鬓角,像把没入鞘的刀。高挺的鼻梁在侧光里投下阴影,唇峰被新涂的口红勾得锋利,下唇却故意抿出点漫不经心的弧度   ——张扬撞上留白,揉成了独一份的   “艳杀”。

    她站在延伸台最前端,敞着的皮衣被风掀起,露出腰侧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一米七的身形在台上像株带刺的红玫瑰,根系扎在西北的戈壁里,花瓣却开得嚣张,每片都淬着锋芒。前排粉丝递来信时,她垂眸的瞬间,睫毛在眼下扫出浅影,刚柔相济的漂亮里,藏着   “你敢碰我就敢扎你”   的危险。

    “接下来这首,送给所有骂过我的人。”

    《耳光》的前奏响起时,台下的尖叫几乎变成了咆哮。这首歌写的是她被全网黑时的反击,也是她生涯中第一首rap,歌词狠戾,旋律尖锐,腔调和flow丝滑得不可思议。

    “全网黑我时你们跳得最高,转头偷偷循环我淘汰的demo脸疼不疼我免费送你们药膏”

    “你追的顶流靠人设吃饭,他爆火的旋律是我揉烂的纸团”

    “有这功夫敲键盘,不如看看你主子还在我弃曲里讨饭”

    Verse1结束的break,迟叛突然俯身,接过前排一个女生递来的口红,拧开盖子的瞬间,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得刺眼,她对着镜头,用口红在唇上胡乱抹开   ——   红色漫过唇线,蹭到下巴,在她苍白的唇上晕开,像溅了血,她却笑得张扬,对着台下的镜头挑眉。

    “好看吗?”

    全场的尖叫差点把音响震坏。

    直播弹幕在这一刻彻底疯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了!我也疯了!”

    “这颜值!这才华!内娱还有谁?!”

    “刚骂完她私生活混乱,现在只想说老婆我可以!”

    “路人表示被吓到了,这热度太离谱了……”

    “刚才那首慢歌骗了我眼泪,现在这首又让我想砸平板!”

    表演到最后,迟叛把电吉他往地上一砸——不是真砸,是用琴箱磕了下舞台,发出巨响。她扔掉麦克风,对着台下张开双臂,皮衣在风里鼓起来,像振翅的鹰。

    “记住了,”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带着喘,却依旧嚣张,“我是迟叛。”

    “下次再骂我,记得带上耳朵——”

    “先听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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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宣布小迟是我最狂的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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