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爱妃们_亵玩纯元 滴泪磨墨 李薇嫩乳侍奉 恭敬饮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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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亵玩纯元 滴泪磨墨 李薇嫩乳侍奉 恭敬饮尿 (第1/2页)

    为防止后院的女人们长日漫漫没得打发辰光,闲来无事争宠,早上她们给宜修请安后便要受训直到我下朝回府。第一件事便是由前一日侍寝的妃妾讲述前晚的过程和体会,听的妃妾们也好知道该如何更好地侍奉。

    接下来便由宜修做主,按每个人的侍奉进度分配需练习的内容。有要练跪姿的,有要学口舌侍奉的,学端茶倒水布菜的,要练挨打时发出的叫声的,不一而足。最后学得让宜修满意了,方可坐上木马赏熏xue。药材毕竟珍贵,木马也不够长,后院里能侍奉主子的人越来越多,倒不是人人都有福气去受药熏,只有学得快的人才能去。

    这几日我提醒宜修府里人多不擅深喉和饮尿,宜修便给每个人发了一条玉势塞进喉咙里,于是开喉和学其他的便两不误了。

    等到我下朝回府,若有兴致便去宜修殿里看看热闹,牵了宜修推荐的今日课程状元回书房侍奉。否则等我更衣坐在书房时,脚下便已有今日学得最好的女侍跪着替我揉脚疏散了。宜修是不允许书房侍奉时勾引主子的,我也不想在书房使用她们,于是都懒得看她们的脸,也不想知道脚下是谁。

    只是今日我一边看书一边踢了一脚唤她来侍尿,她竟然犹豫了片刻,我登时有些不悦,低头看了看是谁这样大胆。

    没想到竟然是纯元。

    我有些惊讶:“你可以侍奉了?

    她卑微道:“承蒙侧福晋教导,贱奴已学会桌下侍奉的规矩,只还不配侍寝,请王爷试试贱奴的嗓子。”

    纯元不敢再拖延,膝行一步上来替我松了亵裤,张开软软的香唇含住我的yinjing。这张嘴,上一世我总是温柔地亲吻,从来都是珍之重之,这一世却用作这样下贱的用途。

    我手上的折子都没有动一下,她已经大张喉咙将我容纳到深处,软软的嘴唇含住我双丸,努力侍奉让我觉得舒服。她汩汩吞咽着我的尿液,等饮毕,她按着规矩磕头谢恩:“谢主子赐尿。”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赞道:“你meimei果然把你调教得很好。”

    纯元脸上露出自尊破碎的勉强笑容:“谢主子夸奖。”

    她继续跪在我腿脚边为我捶腿,我看着折子,倒也让我想起上一世的一些岁月静好。我看完要紧的事,在宜修和纯元父亲的请安折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字字句句问着嫡女的安康,着实偏心。

    我把折子递到她面前,叫她自己读父亲恳切的问候,她看见父亲如此关爱她,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不禁落下两行热泪。

    我逼问道:“你已是本王的奴婢,和这折子里的柔则何干?”

    纯元或许是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和现在身不由己被庶妹压制的日子截然不同,捧着父亲的奏折眼泪一时收不住。我冷笑一声,命人拿来新的砚台和墨条,告诉她:“既然你父亲这样念着你,本王就恩准你用自己的泪滴磨墨,你自己写信回你父亲吧。以后你父亲问你一句,你就用眼泪给本王磨一日墨。眼泪流干了,本王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接着哭。”

    话毕我命人拿了头枷来,将她的脖子紧紧卡在地上,脸固定在砚台前,保证每一滴泪都能落进去。

    我看着纯元滚珠般的泪水掉进砚台里,但离能磨出墨来还早,便命人去吩咐宜修把后院父亲有一官半职的全都叫来观刑。

    等人齐了,一排娇滴滴的美人都跪成一排,我开口问道:“你们入府前自然是有些身份的格格小姐,入了府,现如今的身份你们可知道?”

    宜修率先磕头道:“奴婢是侍奉主人的下人,不再是父亲的女儿。”

    月宾回道:“奴婢是主子泄欲的工具,不敢再做什么官家小姐。”

    李薇怯生生地道:“奴婢是主人的性奴,会好好伺候主子。”

    剩下几个也都各自说了,我勉强满意:“今日罚她,是因为她心中还十分挂念父母,想着在家里做小姐的日子。进了王府,你们便只是本王的物品,你们几个平时有没有与家里人私下往来书信,写了些什么,本王都知道。以前不加节制,是体念你们,现在看来反而纵得你忘了身份,使你们的父亲妄图以此攀附。从今天起,你们便写明于家人,以后与本家断绝往来,若有犯者,贬为便桶奴。”

    我随即指着纯元道:“你们母家若有人依然写折子进来请安问到你们,便如她一样,用自己的泪磨出墨来批折子。”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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