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冰镇彻骨的消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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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镇彻骨的消炎 (第2/2页)

考虑范围内,相反还得延长加重他们的煎熬,以高度确保主人的赏玩性。

    也许她的主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可惜,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她只能自认倒霉。

    一顿澡的功夫,小“丁字裤”已经变得沉甸甸的,稍微抓一抓边缘都能溢出水来。海因里希像脱内裤似的拉下绷带,拍拍那只小屁股,毫无避讳地翻开她的臀缝检查,随后当即决定要把这瓶强效消炎药打包回家。

    噢,还有刚才用到的所有工具。既能让她痛哭流涕的求饶,又能打得好看,还不会轻易让身体受损的好东西们。

    这真是一件严谨且令人着迷的事……

    “来吧小鬼。”束缚终于被解开。他把她抱进怀里,擦干那张泪湿的脸,朝吧台走去。原本打算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结果才刚喂了几口水,那两只眼皮便像灌了铅似的耷拉下来,人一把倒在他的肩膀上再没了声音。

    “西西……宝贝.…”他抚摸着她的背,轻声叫着。这道令人安心的声音在睡梦中成了mama的摇篮曲。mama,mama,她再也无法相见的mama……..

    那是战争结束前,戈蒂对盛蒂克大剧院的最后记忆。1940年夏末,戈蒂与家告别,在管家的陪同下登上前往法国的列车。

    “再见,安娜婶婶,再见——”

    “再见小姐——再见……”安娜红着眼睛追赶着吹气鸣笛的火车。

    雪停了。

    叮叮当当的电车驶过圣米歇尔大道,在车顶的导电杆上擦出一串蓝色火花。

    夕阳在圣母院的钟声中陷落,融化在银灰色的塞纳河中。

    索邦大学会堂人声鼎沸,自六月以来,阴云笼罩下的巴黎终于得以在平安夜拥吻短暂的快乐。

    圣诞歌后,节奏明快的舞曲响起。“茜茜,茜茜,来呀,来跳舞呀~”不知是谁拨开人群,将香槟塔旁的黑发少女带入舞池中,毫无征兆地,舞曲戛然而止,二楼大门闯进来一群高大的德国兵,令会场一瞬间陷入可怕的寂静。

    “看吧,我说今天到这来准没错~”霍夫曼摘下帽子,洋洋得意地对旁边说。

    而他的目光早在第一眼便穿过人群定格在身着墨绿色旗袍的身影上,光圈下,四目相对,她瞳孔中倒影出他嘴角的弧度,像冰刃破开静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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